“拉紧急按钮!拉紧急按钮!有人拨打911!有人拨打911吗!”在纽约的地铁上,一名满身是血的女孩,如此大喊大叫,向周围的路人求救着。
可哪怕女孩疯狂的吼叫,却无人挺身而出,所有的地铁乘客,就宛如戏剧看客一样,袖手旁观,无情坐视。
然而发生在周日下午四点的这一幕,却不过纽约地铁在未来,短短二十分钟内,发生的三起案件之一。
(资料图)
“我正在火车上给我男朋友发短信。然而某个人从我身边走过,紧接着就开始随机袭击,用锋利的武器把我划伤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,但他行凶后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。”
“我当时处于震惊之中,甚至没有立即感觉到疼痛。”另外一名遭遇随机袭击的女孩,虽然同样也被砍的鲜血乱流,可她却勇敢的用手机拍摄下了行凶者的视频。
在行凶者第二次发起随机袭击后,他随后离开了纽约地铁,并用他手中的玻璃片袭击了第三名女性。
由于第三起案件发生在缺乏行人的住宅区,这使得这名受害者遭到了三人之中最严重的伤害,送医后被缝了整整48针。
正因为受害者的勇敢拍摄行为,这让警方迅速的锁定了凶嫌,并在本周二(6月20日)将这名连环砍人者凯末尔·莱德奥特(Kemal Rideout)逮捕归案。
根据警方调查,莱德奥特并没有特定的行凶动机,是属于典型的“随机袭击”。
而这已经不是纽约最近的第一次随机袭击了。
虽然在去年,纽约经历了前所未有的“地铁随机袭击风潮”,酿成了惊心动魄的“纽约地铁大规模枪击杀戮”等案件,导致包括华人精英在内的众多纽约人死亡。
如今,纽约的地铁治安,随着大量的警察入驻,治安已经回归平静——自去年10月,纽约市长埃里克·亚当斯 (Eric Adams) 和州长凯西·霍赫尔 (Kathy Hochul)联合宣布了一项针对纽约地铁的安全举措以来,纽约市和纽州的警方已向地铁系统增加了大约1000名警员。
可由于“随机袭击”的根源并没有杜绝,所以这些袭击带来的重罪案件虽然有所减少,却仍然在发生,并在最近隐隐再度形成了浪潮。
根据纽约市警察局的官方统计,在地铁系统中逮捕的人数比去年增加了52%,而重罪袭击事件则下降了约4%。
这接二连三的随机袭击新闻在本周四(6月22日)曝光之后,很快就引起了纽约市民的恐慌和巨大的不满。
“虽然我们没有关于彭尼案(彭尼地铁救人致死案)的所有细节,但我想人们会因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而变得更加犹豫不决。
如果有人见义勇为,而试图控制住歹徒,可如果歹徒在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,那么检方就会起诉提供帮助的人,反而是歹徒会将被尊为‘圣徒’,并附上他最美好时刻的照片。
不幸的是,在周日地铁随机袭击案里的受害者不再对乘客的冷漠感到惊讶,因为愿意站出来帮助他们的人,是真的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我认为,人们害怕为受到伤害的人提供帮助,是因为彭尼先生正在被起诉......心理健康问题必须解决!暴力必须受到起诉。”
“如果您见义勇为,您将面临被捕的风险。你为什么要拿你的家庭、自由和毕生积蓄冒险?”
上述评论之中的“彭尼地铁救人致死案”,是指在5月1日,身为海军陆战队员退伍军人的丹尼尔·彭尼 (Daniel Penny)因为见义勇为的时候,导致了“强行乞讨”的歹徒乔丹·尼利 (Jordan Neely)的死亡,而遭到了纽约检方的起诉。
正是因为彭尼见义勇为,结果反而惨遭起诉,身陷司法漩涡之中不说,还遭到了人身限制。巨大的负面影响,让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害怕挺身而出,见义勇为。
就如上述该案评论里所说的那样“为什么要拿自由和毕生积蓄去冒险呢?”
这在上周日的地铁随机案件之中,犹未明显——恰好,行凶的暴徒也是一个黑人。
所以,在“周日地铁三女被砍案”之中,虽然从受害者到舆论,都发现了其他地铁乘客的袖手旁观,无情坐视,却也并没有任何惊讶甚至和苛责。
那么问题来了,为什么在纽约地铁见义勇为的退伍军人彭尼会身陷司法漩涡?又为什么,纽约地铁的随机袭击屡禁不止?这些随机袭击者为什么又要这样干呢?
在“彭尼地铁救人致死案”之中,虽然纽约和全美的主流舆论都认可了彭尼的行为义勇性,可不幸的是由于死亡者尼利是一名非洲裔美国人,在纽约黑人社区的巨大政治压力下,民主党人和曼哈顿地检官,因此发起了对彭尼的指控。
哪怕纽约民主党人和司法系统,在全美招致了巨大的舆论不满。
但由于黑人社区在纽约强大的政治影响力,纽约地方民主党人,和主要选民为黑人的地方检察官布拉格(也就是用“艳星封口费案”起诉特朗普的那位),都最终选择了向黑人社区低头妥协,起诉了彭尼。
而纽约地铁的随机袭击案,之所以屡禁不止,哪怕纽约市和纽州增派了整整一千名警察,也只是降低了重罪案件。核心原因,就是因为纽约州的保释法改革,导致轻罪“即捕即放”,使得犯罪者往往没有任何犯罪成本所导致。
而纽约州的保释法改革,之所以遵循“司法觉醒主义”,又跟非洲裔、拉丁裔等少数族裔的“平权运动”有关,尤其是受到了黑人社区的驱动——美国黑人的犯罪率在为美国各种族之冠。
最后,随机袭击者往往没有动机的原因,是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患有精神疾病,而如此“普遍”的精神病患者作案,则是因为他们大部分又都是无家可归者,且主要使用地铁作为交通工具和工作——纽约地铁可以逃票,且还能在地铁乞讨。
这还是经过治理,不许无家可归者在地铁站内留宿的结果。
而无家可归者的瘾君子比率占到了该人群的70%以上,而长期吸毒的瘾君子,都存在精神疾病。
同时,纽约作为民主党治下的大都市,为了收拢选票,巩固执政地位,往往会推出大量的福利政策,这在惠及纽约本地中下层的民主党选民之余,自然也会形成无家可归者“虹吸效应”——流浪汉当然会选择兜底福利更好的城市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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